王允的画、关羽的爱情——洛阳名人[原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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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2 21:34:2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王允的画、关羽的爱情——洛阳名人[原创]
关羽还没见貂禅的真面目时，就已一相情愿、自我陶醉地爱上她了。关于这个不切实际的事件，王允恐怕要负全部的责任。为了让读者对整个事件有一个比较清楚的概念，本人觉得很有必要对它做一次一般性的叙述。
当王允还穿开裆裤，大小便不脱裤子就能随地解决的时候，他居住的城市洛阳有一种时尚天昏地暗地流行——认“干女儿”。当时的豪门贵族都把门下收罗的女儿数量看成社会地位的象征，干女儿越多，社会地位就随干女儿的数量成正比例上升。你要是也生活在那个时代的那个城市，有空时，随便到街上溜达一圈，就会看到好几起抢人事故。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三五个粗壮的、成家丁摸样打扮的汉子一起扯衣服、甩胳膊地拉着一位羞涩、尴尬、其实很骄傲的女子，这情景颇像现在马路边经常发生的私人承包的公共汽车拉客时，乘客哭笑不得、却又高乘务员一筹的心情是完全一样的。但你一定不要以传统观念去理解那个时代，认为几个汉子围成一圈抢一位相对来说瘦弱的女子，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天理何在、王法何在什么的！其实，那些粗壮的汉子绝不是像你想象中的纨绔子弟雇佣的街头混混，而是专门为洛阳城里的大户人家服务的、专门为他们拉拢“干女儿”经过特殊训练的特殊人才。据说当时洛阳城以这种职业为生的专业人士还不少呢！专业人士的存在为给豪门贵族“拉拢干女儿”的顺利进行提供了许多机会，就像媒婆为男女双方提供机会、缩短距离是同一个道理。同时，他们的存在，也把这股流行之风进一步向深度和广度扩散。
当这股潮流之风进一步扩散时，渐渐地蔓延到了王允出生的那块纯朴的土地——洛阳城中的贫困区——王家胡同，最后导致这个胡同所有有为的年青人都以替豪门大户拉拢“干女儿”这个特殊的职业为生，成为当时的一大奇迹。关于这个奇迹对王家胡同的影响，在一些经济、文化方面比较深奥的问题，由于我才疏学浅，一直以来没有什么比较深刻的心得；可是在这个奇迹对男女婚嫁观念的影响这个问题上，我的研究还是比较深入的。以前，在王家胡同出生、长大的女人，天天盼着长大，因为父母爱她们，希望她们过的幸福，就会用尽各种办法把她们嫁给隔壁经济条件较好的张家胡同或李家胡同。而在张家胡同和李家胡同长大的姑娘们，即使早已过了婚嫁的年龄，成了一个老处女，也不愿意嫁给王家胡同那些望眼欲穿的光棍。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一些比较有眼光的年轻女子，纷纷入嫁王庄。更有一些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准妈妈们，还不知孩子是男是女，就急着要随便找一个王家胡同的也一样挺着大肚子、也照样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的年轻准妈妈，给孩子找一个指腹为婚的对象，好让她们的孩子未来也有一个光辉灿烂的前程。可结果往往另她们很失望，因为王家胡同的那些挺着大肚子的准妈妈们，为了搞好邻里关系，早就站在自家的门口指腹为婚了。小说写到这里，有一点我还需要补充，在这三条胡同里那些自愿到豪门家里当“干女儿”的，不在我的研究范围之内。
王允从小就在王家胡同里长大，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从他脱掉开裆裤的那一天起，就对这股潮流表现出罕见的热情，正确的表达应该说是达到了狂热般的痴迷程度，这种狂热的痴迷就是一位少年男子对他生命中的第一位女人的迷恋与之相比也望尘莫及。除了这种罕见的热情外，他还表现出对这一行罕见的天赋，要知道，我的表达很有限，对于这样一种伟大的天赋，我除了想到“天才”这两个字之外，实在想不出另外的词或词组来表达。或者，为什么我只想到“天才”，还有一种为自己开脱的解释是在这样一种罕见的天赋面前也只能允许我想到“天才”。总之，他是这一行业的里家行手。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名满洛阳，当时洛阳城随便什么人在随便什么地方一提起“干女第一把手”，不管是有没有出过家门的，还是刚到洛阳城的游客、商人、赶集的乡下人，无人不知这个了不起的名号指的就是王允。尤其另王允感动和不解的是：当时洛阳城里的所有母亲都这样教育她们的孩子：你要向王允叔叔学习，长大后也当“干女第一把手”。
凭着自己那副像弹簧般自由能伸缩的舌头，王允有一段时间同时受雇于几家豪门，东走西奔，虽辛苦，却有不少热趣。各家豪门鉴于他在洛阳城里的名气和专业水准，都争着给他以丰厚的报酬，虽然王允有时候工作也失误，一连几天，甚至是几个月、几年都不能为雇他的雇主们产生出一个“干女儿”，但他的雇主们都是风度幽雅的绅士，对他体贴又理解，一致认为像他做的这种挑战性比较强的工作，非一日之功，得长期磨合才能出成绩，再说人家有时候确实也在一天之内就给他们拉来了好几个“干女儿”，那是洛阳城里一般的“专业人士”非得经过十来年的艰苦奋斗才能达到的数量。这样一算，还是雇佣王匀比较合算。当然了，能当上豪门的人可都不是傻瓜。所以，每当王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拉到“干女儿”，红着脸到各豪门的银库、金库里去领工资时，雇主们总是笑呵呵的以当初讲好的价格一分不少地照付给他，从不埋怨他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有做出成绩，也从不怀疑他这段时间里到底有没有实实在在地为他们工作。不但不问、不埋怨、不怀疑，在王允接过钱袋的那一瞬间，负责发放工资的伙计总忘不了对他说一句有力量的、饱含着丰富热情的激励的话：我们老爷知道，你一定行的！当然，向这种有水平、有煽动性的言辞，只会听人做事的小伙计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的，那是他们的主人每个月派遣他们给那些“专业人士”发工资时，千叮嘱，万叮嘱叫他们一定不要忘了向王允说的。有一次，一户姓张的豪门家里有一位张伙计，比较粗心，刚好在王允工作失误时给他发工资，一时把这句重要的话给忘说了，事过几天后，不知是哪个缺德鬼把这件事告诉给张豪门，生性较暴躁的张豪门当时就叫几个佣人狠狠地打了他一顿，结果这位张伙计在床铺上躺了整整三个月，才勉强下地行走。他在养伤期间，把整个倒霉的事件的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推敲一遍，最后才意识很有可能是王允自己把他的“失误”在一次与他主人的交谈中有意地暴露出来，但苦于找不到证据，也就只能记恨在心理。话又说回来，即使找到了证据，凭他一个势单力薄小伙计又能把名满洛阳的王允怎么样呢？我特地浪费笔墨述说这件小插曲，只为了让读者明确一个概念：王允当时对各豪门必不可少！
可是，王允这人比较特别。虽说现在已是洛阳城里炙手可热、呼风唤云的人物，而且还是高收入阶层，却依然保持着中华民族祖先流传下来的传统美德，过着清教徒似的清苦生活。一方面是由于小的时候家庭根基比较浅，生活条件差，从而养成的良好习惯。另一方面，做为历史上的一个著名人物，“美人反间计”的创造者和忠实实践者，他的一些思想、思维方式、兴趣爱好，不是我们凡夫俗子所能了解的。从小，他除了对拉“干女儿”表现出热情之外，还有一个高雅的兴趣爱好：喜欢研究战国时代发生在各国之间的每一场战争。对于那个时代的每一场战争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导致战争发生的厉害关系，不管大小他都滚瓜烂熟、如数家珍，他那渊博的战争学知识，连几千年后普鲁士著名的军事理论家《战争论》的作者克劳塞维茨听了都要大惊失色，疑是天人。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行行色色、各式各样的战争中，对于“范蠡利用西施，搞得夫差国破家亡”的“美人计”他情有独钟。在他发达前，就省吃俭用，把省下来的微薄的一点点零用钱，用来购买有关战争方面的书籍。当然，其中买最多的是跟西施、范蠡、夫差有关各类书籍。比如说《西施回忆录》他就有好几个版本，有关她的传记他也有好几本；关于夫差、范蠡的传记他也有不少版本，以及他们亲手所著的一些战争理论，特别是范蠡所著的那本《关于美人计的一些使用技巧》，成了他的床头必备书。手头稍微宽裕的时候，他也会买一些名人风流韵事和艺术理论方面的书，这一类书丰富了他的知识结构，特别是有关艺术理论方面的，为他当上司徒后的艺术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对于他买的每一本书，他都很喜欢，每一本他都爱不释手，看了又看。可惜那时候他的经济能力很有限，购买的都是一些残缺不全的盗版书和打折的旧书。后来做了名人，有了身份和地位，更重要的是有了钱，就觉得以前他购买的那些书，有损身份，趁一个无人注意的黑夜（被人看到那些破书、旧书、打折书，他会脸红），毫不忧郁地把他十来年的心血一把火全烧了。紧接着，第二天就发大量的金钱重新购买一些比较符合他现在的地位和身份的孤本、善本。要知道，当时洛阳纸贵，那些什么孤本、善本啦，没有一定身价的读书人，是千万不敢随便乱想的，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同行讥笑为痴人说梦话。运气比较好的穷书生，偶尔会在书市看到，也只敢带着肃穆的眼神远远的观望，好象那是一件件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连碰一下都觉得是一种玷污，更别说有哪位穷书生突发奇想，说有一天他会占有它，那简直就是阿拉伯人胡编的故事《天方夜谈》。可是王允自不量力，偏偏就喜欢收藏这些高档货，要知道，他的收入比一般寻常老百姓是高出不少，可是，跟那些王公贵族相比，那还是天上地下，差距悬殊。可惜他看不清这一点，以为自己是名人就可以模仿豪门的爱好（当时的豪门除了雇人四处拉“干女儿”之外，还沽名钓誉，学习知识分子、穷酸文人那一套，购买一些孤本、善本回家摆设，以向世人显示他们不是爆发户，而是世袭的书香门第），结果弄得生活依然很清贫，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比他成名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说，照他当时的收入，结婚后，小日子会过得美滋滋，可为了那个高雅的爱好，经常为了钱的问题，闹得夫妻反目。每次他领到工资后，总要发掉一大部分的钱去抱着几本孤本、善本回家，最后到他妻子手中的钱往往只剩下勉强够那个月的柴米油盐。每当这时候，他老婆都要气冲冲地对他一声狮子吼：“这日子无法过了！”可王允总是若无其实地摇摇头，顶她一个字“俗”，继续他那高雅的收藏。
本来，他那个高雅的收藏可以一直继续下去，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幸亏董卓在他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拉了他一把，不然的话，即使是满腹经纶，在那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他将只会永远地颓废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