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在这群学者眼中无疑是政治学发展的重地和前沿。因为美国的政治学者们很明确的界定了这个学科的研究范围,找到了被广为接受的研究模式(paradigm),同时也采用了比较恰当的研究方法和技巧。(后面会具体谈)正因为这样,美国的政治学研究始终引领了全球政治学的发展方向。作者们以美国政治学术研究会(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Association)为例来解释美国政治学研究的权威性。在这个研究会几乎集中了全美的政治学者,而全美国的政治学者占全世界的80%。另外,像欧盟研究这类热点问题,引领研究导向的也是美国政治学者而非我们想像中的欧洲政治学者。
行为主义(behaviorialism)研究。这是针对旧有的建制主义(old institutionalism)研究而言的。旧有的建制主义研究侧重政府的结构。但是这种研究不能很好的解释德国民主的失效和法西斯主义的盛行。在这样一个历史大背景的驱动下,政治学家把注意力转向了大众。他们开始采用了样本收集分析和做大众问卷调查等新的方式方法。这些新方法让我们看到了行为主义研究的特点。强调政治的常规性,可预测性,理论的可测试性,实证的重要性,等等。这种方法当然收到了很多批评。譬如说,政治的常规性是不可能的,行为主义研究太注重过程(process)但是却忽略了实质和内涵(substance and content),重要事件有时候是十分偶然的事件并不具可预测性。但是,行为主义研究确实促进了政治学的理论发展和方法的完善。在行为主义研究的影响下,政治学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学科。
新建制主义(new institutionalism)研究。新建制主义的兴起是针对行为主义研究过分强调大众而忽略国家政府组织的一次模式更替。新建制主义坚持认为政治建制具有一定的独立性。国家不仅仅为社会所创作也深深地影响着社会。新建制主义和旧有的建制主义的区别在于,新建制主义拓宽了建制的概念,不再拘泥于简单的政府结构上,而是在这个基础上囊括了正式和不正式的规则(formal and informal rules)。其中最具影响力的代表是历史建制主义(historical institutionalism)研究。历史建制主义强调了国家所做的选择和随之产生的路径依赖(path dependen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