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Offer，攒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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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统计双专业在美国本科阶段学习和实习的经验和感受

（某等Offer等到狂躁的同学开始攒人品……）

先简单说一下我的情况

首先要声明的是，我不是牛人，但是运气一直很好。我06年9月开始在一排名前15的公立大学念本科，选择了经济和统计的双专业，去年12月毕业，申请了排名在本校之前（以及并列的）除了UPenn，UCSD还有UCLA之外的所有学校的Econ PhD。GPA总体的在3.75以上，经济专业GPA3.93，统计专业3.85，两个专业都有honors thesis，GRE狂烂，没考T，有做RA的经验（半年），现在在华盛顿一家Contract Research Organization实习，做统计和经济方面的分析。
可以这么说，我因为超乎常人的运气，得以在两年半的时间里完成很多事情，其中有些运气是任何人都可以复制的。希望我的一些经验可以对在美国读本科，或者准备来美国读本科的同学有些借鉴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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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功课的重要性

做功课不仅仅是指学业上的功课，很多其他的小事上事先做足功课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美国不同的学校对于不同专业的课程要求不一样，提前了解一些情况对于整个本科阶段的学习都是非常有益的。比如说我的两个专业，统计和经济，分别有自己的课程要求，但是这些课程中有重复的，比如说经济学的Intro to statistics这门课可以由统计学的入门课程替代。有些课程还有先修课程，这些都是在开始上学之前都必须了解好的。因为本科生活，最长的也不过只有8个学期，而这8个学期中要安排好必修选修还有pre-req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对于按时完成学业非常重要。我有不少同学因为前面的安排出了问题，所以最后一个学期要学5到6门课，感觉非常吃力，也有人因为一门必修课没有完成，不得不为一门课耽搁一个学期。

我在到美国之前就计划三年毕业，排好了六个学期的课程安排。在注册第一个学期的课之前，我特意跑去咨询了两个专业的advisor，和他们讨论了一下我这个计划的可行之处。当然，那时候谁都不认识我，对于我的计划也属于颇为保守的类型，但是不要紧，第一个学期过后我对于系里的规定有了更清楚地认识，重新修订了计划。从三年毕业，到花三年读一个honors，到三年读两个honors一直到最后两年半完成所有的课程和thesis，我每学期注册前都会去和advisor“探讨”其实是汇报这学期的进度，和下一个学期的计划。

和系里每一个人处好关系，尤其是教授

我一直都觉得，系里无论是教授，助教还是其他的秘书之类的人，对一个人在系里的生活都非常重要。关键的时候，那些你可能平时很少注意到的人会给你很大的帮助。我从进大学的第一天，就开始处心积虑地接近系里的每一个教授——当然，我说的绝对不是大大咧咧敲敲教授的门然后说"Hey dude, I have a dream, wanna hear about it?"那么不管你有多聪明，多能干，给教授的印象可能都不会太好吧~

在学校的第一个学期，我的策略完全是老虎不发猫，人人都把我当Hello Kitty。=）第一个学期写作课必修，我直接找到教授告诉她，第一我的英文有很重的口音，这让我非常自卑，第二我不知道如何改变这个现象，也不知道我的英文水平到底怎样，这让我感觉非常失败。教授同意给我6个星期的comfort period就是不主动点我发言，然后帮我单独批改作文等等。六个星期不到我就主动告诉她我愿意在课上分享我的想法，但是希望她可以提示我的口音和语法上的问题。总之就是让我自己的表现比她的预期要好那么一点点。同样的，我会和经济系和统计系的advisor闲聊时说说我在高中学习经济和统计的感想，以及我感觉到的不同和担心。绝大多数美国教授好奇心强，人也比较善良，他们常常会因为你的一些concern在课堂上给你更多的关注。系里的活动我也都争取参加，毕竟混个脸熟也是非常重要的。

有时候一些细节上的小事可能也非常重要。我freshman的下半学期，有一次因为不舒服想翘课，就跑去和助教打了个招呼，助教很尴尬地告诉我其实他根本不打考勤。但是从那之后这个助教对我的印象非常好，给了我很多帮助。直到毕业前我才知道我的honors thesis advisor是这个助教的父亲？？！！他告诉我"My son told me that you are very promising, and now I see why..."也许这一件小事根本没什么影响，可是谁知道呢？

而且很多时候教授们会无意中透露出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比如说，一个在Admission committee里的教授私下里告诉我们，并不是所有的专业课在申请过程中都有同样的比重，对于Stats的PhD申请，他们其实一共只看4门课的成绩。因为根据很多年的观察，这4门课的表现和最后在PhD阶段的表现有非常非常强的correlation，他们管这样的课叫做indicator courses。那个教授的原话是，"you get all A+s in the four courses, you are guaranteed a place in our department"我幸运的地方就在于，在我学这些课程之前，我知道了这样一条信息，因此在这些课程上我花了非常多的功夫，当然也获得了很让人满意的成绩。

任何事情都要提前做准备

无论你是要申请Master，PhD还是找实习，找工作，提前准备只会有好处。而且很多时候，机会是成串到来的。举个例子，Sophomore year之前，我因为决定想读honors，就开始着手准备申请。可是坦白说，一个freshman year的课还没上完，专业课总共就两三门的小瓜说要读honors谁都不会当真不是？所以freshman year的暑假，我留下来给一个经济的教授无偿当助手，做literature review，每天盯着文献做摘抄。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每天盯着Jstor，econlit的文档发呆。可是在申请econ honors的时候，这就成了我resume上第一个研究性的经历。进了econ honors，开始参加一些honors seminar,一门课上认识了一个labor econs的大牛，可能因为课上表现不错吧，大牛推荐我暑假在他的research institute实习，又主动当了我econ honors thesis advisor，暑假实习之后就留在那里当part time RA，当RA的时候又因为一些资源的共享认识了现在实习地方的老板，所以毕业后直接收拾收拾就来了DC。现在回过头看，所有都是从在图书馆里帮教授抄小纸条开始的不是么？

同样在提前准备这个问题上，我的GRE就因此吃了大亏。去年9月份我还没有开始复习，10月份第一次考一塌糊涂，11月考第二次也不尽人意，可那时候已经没有时间考第三次了，因此我的profile里，GRE的成绩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嘲笑着我所有的努力。我想这也是我现在如此不安焦躁的原因吧。

教授的人脉有时候比个人的能力更重要

之前我也曾疯狂地找过实习，不知道有多少同学尝试过投了50多份简历只有十几家回复没兴趣，剩下三十多家连回复没兴趣的兴趣都没有。加上我的兴趣又在于labor和policy方面的研究，不像那几年I-bank水深鱼多，所以第一年暑假就贡献出来当了免费劳力。可是毕业后的这份实习，顺利到不可思议。因为现在实习的公司是美国政府最大的政策型研究的contractor，我在公司的网页上发了个email，说“某某教授在某某课上提到过贵公司，我有哪些哪些背景，我希望毕业后可以在贵公司实习，blah blah”。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两天后对方回信要给我面试，一个星期后就拿到了offer。直到今年开始实习才知道，现在的老板和我的honors thesis advisor是PhD时的同学，我那一个囧啊，现在的老板说"actually before the interview, I called up *** and he told me, you are good..."

同样的，我有很多非常出色，非常能干，无论是学习上，研究上还是工作上都比我强很多的同学，因为没有我这样的运气，所以找到一个理想的实习机会比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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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我还会整理一下在学校的research institute做RA，在company做Research的一些感受，还有我在上Econ和Stats专业课上的一些经验。希望可以攒一些人品啊。大家保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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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hink I know who you are if you know who I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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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d I made it so obvious that I was from 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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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asons that UMich is not my first choice school are:

1) UM students are not as competitive as other top top tier schools. I took several classes with the PhD students and I found I can handle them fairly easily.

2) UM has really strong labor/policy based research, but its econometrics is only consiered "OK" in field.

3) My thesis advisor do not wish me to stay in UM and he made that explicit before I appl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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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上班，今天来说说关于专业课的经验

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顺序来写，我就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了。可能有些杂乱，大家轻拍……

关于Reading

我想很多到美国读人文，社会科学的同学都会被大叠大叠的Reading吓坏。尤其是有些课除了砖头样的课本，还有水泥板一样的Course Pack。读Reading除了人人都知道的，要提高阅读速度和一定要跟紧进度这些硬指标之外，还有一些小技巧可能比较有帮助。

我的读写速度算是比较快的，虽然不能和我那个即将读法学院的大牛室友相比 =）。经济类的Reading通常有两类，一种是课本上对于不同模型的讲解，另一种是各个相关的paper。统计类的Reading，包括很多计量经济学的paper，则就是很单一的第一部分推导，第二部分验证，第三部分举例之类。

对于经济的Reading，我的感觉是，课本，概念是读多少遍都不多的。通常我会先看一遍上课的讲义，然后用白纸挡住reading里模型的推导部分/图例，然后看着课本的内容默写。第二次就看着白纸上的推导部分和图例来复述课本上的解释。第三次就看着书的目录在白纸上写一个章节的提纲，包括重要的推导和图表。做多了之后，其实真正要动笔的只有第一次，就是在白纸上推导一遍模型，然后抽空念叨两遍就足够了。

当然，这完全是针对本科经济教学的路数，基本概念很多，但是都讲得不深，所以记住所有犄角旮旯的东西对于取得好成绩至关重要。

读paper则轻松得多。通常paper都和课上的内容有关，这和自己做research的时候找paper看不一样，教授选择一些paper当reading都是为了辅助一些课本上知识的理解。只要在读paper的时候找到课堂上对应的知识点就可以了。读paper不在于细节，而在于思想，所以即使有很多paper要读，也不会花很多时间。

我觉得最痛苦的莫过于统计和计量paper的阅读了。一篇论文打开一看，英文单词屈指可数，满纸都是大大小小的公式，希腊字母。这种完全就取决于这篇reading的目的是什么了，如果是为了自己写paper，为了理解一个定理，那么准备一摞白纸，试图自己推导paper里的公式吧~如果这个reading只是为了了解一个定理，那就忽略所有的推导，直奔举例就可以。

有时候，也不需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Reading能跟紧进度固然不错，但是如果竭尽全力都还有拉下的，也不是世界末日。来不及看全部的至少要看abstract，来不及读整本书好歹要看推导，来不及做笔记最起码用荧光笔画画重点，实在什么都来不及还要记得去套套教授和助教的话。于是就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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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Exam Smart

这里的陶瓷和申请学校的陶瓷没什么关系。纯属偷懒，小聪明的学生为了取得好成绩常采取的手段。我分享陶瓷的经验并不是说好好读书掌握概念不重要，事实上好的陶瓷完全是建立在对于课本知识的掌握上的。

不论是什么学校，除了那种writing courses没有考试之外，考试成绩往往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门课的成绩。考试猜题有两种——一种是根据过去这门课的考试题来猜，一种是根据对老师的了解来陶瓷。

千万要注意的是，有的时候，有的教授，会把寻找过去试题的行为当作作弊处理，所以开学的时候一定要听清楚教授的要求。最好的方法是直接问教授"Is there any practice question/sample exam/past exam paper that we can refer to?"

另外一种万无一失的是，多去教授的office hour，多问good question，多了解教授的思维方式，这样一方面对于学好一门课很有帮助，另一方面对于增强教授对你的印象也非常重要。教授也是人，也会有自己的习惯，很多时候他们的想法会在一些很不起眼的小事中表现出来。比如有一个教授，他上课的时候每讲完一道题就会说，"hey folks, you got to know this"，可是有时候他会不自觉地加一句"This is a fair game"。我一开始总是把他说"you got to know this”的地方做上考试可能会考的记号，后来发现这个教授尤其喜欢重复“this is a fair game"的题目，于是自然对那些题目更加用心。考试的时候发现，果然，超过80%的题目都是"this is a fair game"的。

当然，不是每一个教授都有如此明显的特征，尽管我非常非常希望每个教授都会这样=）。这时候，我说的完完全全了解课本上的知识就非常重要了。教授们对于一门课的内容比我们要熟悉得多，他们非常清楚哪些概念是容易混淆的。如果我们仅仅满足于理解定理模型表面的含义，那么我们考试就是往教授的圈套里钻。但是如果我们自己对于这个模型的建立和推导有充分的了解，（比如我提到的反复自己去推导模型的过程），我们很容易发现哪些概念是难以理解的，哪些是容易迷惑混淆的。

再有一点，有时候考试过后很多人会和教授要分，这取决于具体教授。但是我知道，就我接触到的教授来说，他们都非常忌讳的一点是，要分的人说“I understand this, it's just I did not make it clear in my answer”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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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ing

还是要说，我写作能力和我那即将读法学院的大牛室友是天上地下，不过也许这样，我的一些经验可能更适合大家。=）牛人请无视我……

第一，我词汇量不大，第二，我语法不好，常犯非常愚蠢的错误——无论口语还是书面语，第三，我没什么深刻的思想和内涵。但是我的Writing一直得分不低。汗。一直以为是老师给的安慰分，后来才发现，其实这里面还是有一些原因的（小自恋下~）

因为我词汇量小，语法不好，所以我写东西，当别人可以用一个很神气的从句浓缩很多层含义的时候，我只好掰着手指头数：我要说的第一个意思是，第二个是，第三个是……

加上我鲜有灵光一现的时候，所以我的文章大都是很死板的八股结构：

介绍：我的文章是关于XXX的，XXX是什么东西，我对XXX的看法有12345，原因是12345，可以支持我的结论的论据有12345……

然后就是XXXX的具体描述

然后看法1，原因1论据1反驳1……

总结……

这绝对不是文学作品应有的样子。可是，我们要写的又不是文学作品。academic writing本身就是相对枯燥的。我的经验有如下几点：

1）easy words, short sentences

如果不知道很多天花乱坠的词汇，千万别找出红宝书或者蓝宝书，这只会让你死得很惨。因为很多词汇在宝书里的含义并不是习惯的表述方式。当然如果你属于了解这些词详细用法的大牛，请允许我这个GRE一塌糊涂的菜鸟膜拜你！如果不确定你的从句是否会有歧义，那么就把句子拆短。在academic writing里，清楚明了才是最最最关键的。

2）选题要有针对性，且入面要小

记得第一门经济写作的课上第一次作文是关于Summer‘s memo（大意是指发达国家应当把污染排放在发展中国家并给与经济补偿，这样双方都能获益）。我很无奈地发现，我对于其中牵涉到的伦理学，哲学还有政经等等很多方面的知识毫无了解。因此我的文章选题定位非常的窄，我仅仅探讨了发展中国家自己的选择在这样一个由发达国家提出的提案中的意义，以及几个发展中国家的例子。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篇论文得了非常高的分。原因很简单，我说明白了我想说的问题，我也一直围绕这个话题在讨论——呃，原因是我只知道这方面的东西。

作为本科生写essay/paper，没有人会指望你能在几千字中间囊括一本书的内容，也没有人会指望你能够同时阐述若干个问题。即使你有几十个brilliant ideas，你能够完全说明白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很多时候，we think we know what we were writing about, but when people read it, they do not know what you were trying to say.

简单地说，选题范围越窄，越详细，文章越好写，也越容易得高分。举例如下，3000字的论文，选题是

关于A的B理论

还是

关于A的B理论的第一个观点在于C事件上的应用以及B理论的第一个假设在C事件中的检验

后者更适合作为Essay。前者——这个这个可以出书了——很多很多本。

3）注重语言逻辑

不要轻易做出因为A所以B的结论。因为任何一个没有验证过的推论都有可能给读者留下不严谨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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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ing

还是要说，我写作能力和我那即将读法学院的大牛室友是天上地下，不过也许这样，我的一些经验可能更适合大家。=）牛人请无视我……

第一，我词汇量不大，第二，我语法不好，常犯非常愚蠢的错误——无论口语还是书面语，第三，我没什么深刻的思想和内涵。但是我的Writing一直得分不低。汗。一直以为是老师给的安慰分，后来才发现，其实这里面还是有一些原因的（小自恋下~）

因为我词汇量小，语法不好，所以我写东西，当别人可以用一个很神气的从句浓缩很多层含义的时候，我只好掰着手指头数：我要说的第一个意思是，第二个是，第三个是……

加上我鲜有灵光一现的时候，所以我的文章大都是很死板的八股结构：

介绍：我的文章是关于XXX的，XXX是什么东西，我对XXX的看法有12345，原因是12345，可以支持我的结论的论据有12345……

然后就是XXXX的具体描述

然后看法1，原因1论据1反驳1……

总结……

这绝对不是文学作品应有的样子。可是，我们要写的又不是文学作品。academic writing本身就是相对枯燥的。我的经验有如下几点：

1）easy words, short sentences

如果不知道很多天花乱坠的词汇，千万别找出红宝书或者蓝宝书，这只会让你死得很惨。因为很多词汇在宝书里的含义并不是习惯的表述方式。当然如果你属于了解这些词详细用法的大牛，请允许我这个GRE一塌糊涂的菜鸟膜拜你！如果不确定你的从句是否会有歧义，那么就把句子拆短。在academic writing里，清楚明了才是最最最关键的。

2）选题要有针对性，且入面要小

记得第一门经济写作的课上第一次作文是关于Summer‘s memo（大意是指发达国家应当把污染排放在发展中国家并给与经济补偿，这样双方都能获益）。我很无奈地发现，我对于其中牵涉到的伦理学，哲学还有政经等等很多方面的知识毫无了解。因此我的文章选题定位非常的窄，我仅仅探讨了发展中国家自己的选择在这样一个由发达国家提出的提案中的意义，以及几个发展中国家的例子。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篇论文得了非常高的分。原因很简单，我说明白了我想说的问题，我也一直围绕这个话题在讨论——呃，原因是我只知道这方面的东西。

作为本科生写essay/paper，没有人会指望你能在几千字中间囊括一本书的内容，也没有人会指望你能够同时阐述若干个问题。即使你有几十个brilliant ideas，你能够完全说明白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很多时候，we think we know what we were writing about, but when people read it, they do not know what you were trying to say.

简单地说，选题范围越窄，越详细，文章越好写，也越容易得高分。举例如下，3000字的论文，选题是

关于A的B理论

还是

关于A的B理论的第一个观点在于C事件上的应用以及B理论的第一个假设在C事件中的检验

后者更适合作为Essay。前者——这个这个可以出书了——很多很多本。

3）注重语言逻辑

不要轻易做出因为A所以B的结论。因为任何一个没有验证过的推论都有可能给读者留下不严谨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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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说说我实习的经历

我本科阶段一共有两段实习经历，都是和经济的research相关的。

第一次实习是Sophomore year之后的暑假，我在学校一个Research Institute当RA。虽然说是RA，其实是导师指导着写了一个paper。当然有时候还帮导师做一些零散的比如data cleaning,statistical programming之类的活。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是闷头做自己的research。

当时这个实习是本校一个labor的大牛教授推荐的，所以从申请开始整个过程压力并不大。暑假结束后，我继续在那里兼职当RA，一边写自己的honors thesis。

这段实习经历最重要的是，我完整地尝试了一遍经济学的研究在学术界是怎样的一个流程——先是选定一个研究方向，然后大量地阅读相关文献，然后寻找一个切入点，寻找合适的数据，数据分析，和其他的研究成果做比较，打草稿，然后无尽的修改。可能对于在读PhD的大牛们来说，这些只是小儿科罢了，但是对于小本，我觉得这些已经非常有挑战性了。=）

还有一个非常幸福的是，我做RA的项目是现在时间最长，范围最广的定组研究，而我的advisor是当初这个研究开始时就参与设计，修正的经济学家之一。因此，在这期间我可以很经常地接触到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正是这段实习经历让我决定我想读Econ PhD。因为我发现，在经济学的领域，我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consumer,而从在advisor身边看他做研究，思考问题的方式，我看到的是一个producer。这其中固然有50年的经验，但是PhD的训练也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份实习是在华盛顿特区。今年刚刚开始，会一直到7月份。选择这个公司的原因是在见识过学术界的经济学研究之后，我想看看在所谓的政策制定和实业里，经济学研究是怎样的。现在的公司以抽样调查出名，它绝大多数的收益来自于zf或者私人公司提出的调查项目。比如我现在参与的几个

1）联邦zf对肾病病人的补助是否有效，是否需要增加，是否应当扩大覆盖面
2）美国zf对残疾人的职业咨询服务的效果
3）zf医疗保险对于精神疾病病人的治疗
4）医疗保险怎样选择药品的覆盖面

前三个是zf的调查项目，通常会出现在所谓的zf报告或者白皮书里。这一类的问题，通常都是zf给一定的预算，由公司和研究机构竞标。现在实习的地方应该是这一类公司中zf项目接得最多的公司之一。第四个则是制药厂希望研究的课题，也是提出预算后由公司承包的。

这些项目通常都是由一个经济学家（有经济PhD的研究人员）领头，带领一批Survey Statistician以及几个小兵（比如我）。经济学家负责从经济学研究的方法来确定研究的大方向，比如是采用抽样调查，定组研究，还是采访，建模等等，而Survey Statistician更多的是具体操作这个数据收集和分析的过程，最后由经济学家汇总写成报告。给我的感觉，经济学家做得更多的是利用自己本身的经验纵观全局，把握研究方向，统计学家则是用科学的方法实现经济学家的想法。而他们在PhD阶段的训练，更多的只是一种思维方式的养成，并不是具体知识的累积。

和在学校做RA相比，我觉得有几个区别是比较明显的

1）在学校里，导师需要自己操心Funding的问题，大牛导师的funding用不完，事情多得能累死好多RA；可是不是很牛的导师没有Funding，养不起RA，拿不到项目，恶性循环。
在公司里，拿项目，拿合同有专门的部门负责，Funding是不需要操心的。

2）在学术界，一个人会选定一个方向，深入研究下去。在公司，每个人只能根据客户的需求来决定需要研究什么，这就要求在公司的人必须有各方面的经验和不断学习新东西的能力。

3）在学术界，教授有更多的自由，但是也需要更多的自我约束和要求。在公司，可以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4）在学术界，教授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务性的工作，甚至教授不需要自己写Paper，只需要告诉RA研究的方向，论文把把关，什么都交给RA。在公司，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处理，包括给报告里的图表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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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实习才刚刚开始，我还没有一个非常全面的感受。不过有些小事可能对于在美国找实习（尤其是我这一方面的实习）的同学会有帮助。

面试

面试最后对方往往会问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这个我一直觉得非常不确定，因为我觉得这些问题很难把握。下面这个是一些我尝试过的，效果很好的，以及一些教授建议的问题。

1) What is the theoretical ground that the daily analysis laid on?

2) What is the most challenging/interesting problems that you try to solve at work?

3) How relevant is my background in ***(very specific) to the daily work in your company?

4) What is the most common analysis/task that I can expect?

5) What is the most common methodology that is employed in daily work?

6) Usually what are the testable hypothesis in work?

7) What kind of software do you use? (By asking this, you'd better have a list of software that you master)

8) In what way can this internship help me to attain my career goal?--provided you have stated 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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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辛苦了！感觉lz很努力，相信一定能拿到满意的offer。
snaills 发表于 2009-1-20 13:15

我哪里是努力
明明是狂躁~~

呜呜
我要一个offer……
一个就好了

谢谢l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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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一下lz不申penn,ucsd和ucla的原因? ucsd的计量很强啊~
snaills 发表于 2009-1-27 09:02

不申Upenn是因为我觉得UPenn的研究受Wharton影响太大而我本人不喜欢biz econ所以不感兴趣
至于不申UCSD，UCLA的原因很简单
我不喜欢加州的学校
申请Berkeley和Stanford更多的是为了给家里一个交待

xuanieUID: 2540871

回ls两位筒子的

其实我非常喜欢数理统计的东西，我stats的honors thesis也是那一方面的。但是我不申请UCSD，UCLA的原因完全是我个人对于加州的学校有一种非常没有道理的反感，我申本科的时候，在UCLA,Berkeley,UMich和Wesleyan的offer（前三个是AD）里，毫不犹豫就定下来UM。所以这次只要我有任何其他地方的offer我仍然不会考虑加州的学校（哪怕是UWM对Stanford）。之所以还申请Berkeley和Stanford是因为我父母完全不理解我对于加州学校的不认同，而我不想天天听他们在电话里问我为什么不申加州的学校。这真的是一个非常个人的原因，和这些学校的优势没有任何关系。

xuanieUID: 2540871

25# wwendywang

你跟教授陶瓷了没？
我知道他们HRS上个星期才拿了7000万的funding
所以如果你跟charlie brown套到瓷的话应该就快了

要是没陶瓷可能得到二月最后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