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3月,一一这个生命开始了旅程。尽管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包括记忆。随着淘气,一一的印象中有了黄果树,有了坎坎坡坡。有了小学教室木制钢琴的123,有了雨天没过小石桥的河——河面有垂柳,垂柳下有黑色的倾听,河里有鹅卵石,鹅卵石里面有小螃蟹。这座山城,在一一的记忆中还弥漫这外婆的蛋炒饭的味道。 1990s某年某月,一一开始对天津的第一印象是油条。一种我很早就选择不吃的事物,虽然《豆浆油条》很喜欢听。而今,我依旧很难给她任何描述:转了3次学,了3次学校——即使在一个城市我都依旧在搬迁中度过;真是奇了怪了。至今我在天津的时间是所有城市里面最长的,却又那么陌生。有人却替我称她为家乡,也就是Hometown。在内心深处,一一无法确定到底哪里才是家乡。听到后会激动的乡音是四川话,但那里只是一一长大的地方。 我曾经问过,老家是指哪里?有人告诉我说:就是你爸爸的家乡。2002年的某一天开始,2007年的今天我已经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了。我不知道爸爸的家乡应该算是哪里,恐怕他自己现在也不知道。随着2006年的8月外婆也不会再给一一做蛋炒饭了,那天我在广州。 2002年的秋天,我离开了天津:一个来了就开始打算离开的城市。 即使我现在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无论站在谁的立场上——生活仍要继续。 活着和离开,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些什么? 虽是过客,生命这个过程却是如此美好。 I found that at last: travel is my dest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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