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留学生自己的微电影——《天使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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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城》微电影是什么？
《天使之城》（City of Dreams）是一部根据真实案件改编而成的约20分钟的微电影，用以纪念在411南加大枪击案中遇难的两名同学—吴颖和瞿铭。很巧的是，本片与尼古拉斯凯奇出演过的一部114分钟的奇幻故事片的中文译名同名，但本片和那部由大牌明星出演的商业科幻片完全不同。从形式上看，《天使之城》（City of Dreams）诞生在网络时代，是一部依托新媒体平台播放的具有完整策划和系统制作体系的低成本微型故事电影；从内容上看，它表达了留学生渴求与国内社会及时沟通交流和心灵对接的共同心声；同时，它也启示了我们，在当前“出国潮”繁盛的契机下，对于日益庞大的“海漂”群体，国人应理性看待并投入更多的关注。

创作背景:“为了不能忘却而纪念”
    2012年4月11日凌晨一时，南加大的两名中国留学生吴颖和瞿铭在返家途中遭遇抢劫，并不幸被枪杀，一时间国内外新闻铺天盖地，各大媒体都把镜头对准了这样一件引起空前争议的枪击案，无数的讨论、询问、质疑在网络上纷纷扬扬。［1］ 在感动和欣慰有那么多人对逝者表达缅怀和哀悼的同时，留学生这个群体也遭遇到空前的无理责难和冷漠嘲讽，让很多留学生觉得“心里凉透了”。在两名同学出事后，制片人何昱熹曾参与USC紧急媒体小组，收集真相纠正媒体的错误报道，导演陈家峥曾拍摄纪录片《我们的声音》，以不偏不倚的方式，真实地纪录下第一手资料，《我们的声音》一经优酷播出在短短一周内达到100万次点击率，之后，柴静的《看见》栏目也制作了一期专访——《走近南加大枪击案》［2］，至此，国内外媒体已基本完成对这一事件更正的补充报道。

    这场新闻风波的本质是 “社会将对一个群体的误解辐射到个人，缺乏最基本的公道和正义。而谣言的背后，是久已形成的积怨和仇富情绪”[3] 。但无论如何排除误解，毕竟“我们失去了两条同胞的生命”，［4］悲剧的阴云依然笼罩在每个留学生的心中。为了不让逝者白白牺牲，为了不能忘却而纪念，为了发出海外学子真实的声音，同年五月，三位南加大的留学生决心组织一个专业的制片团队，透过拍摄电影的艺术形式悼念两位遇难的同学，“我们相信电影艺术的魅力，它像文学作品一样可以通过讲故事的方式，释放和减轻痛苦，电影综合了声音、影像、艺术表演，所以它是最有力的表达方式”。［5］

创作动机:“让我参与你的记忆”
    一则以纪念吴颖和瞿铭早逝的生命、未完成的梦想与戛然而止的爱情；
    二则希望用电影这样的艺术形式为海外学子传播爱、希望和阳光；
    三则通过讲述在异乡逐梦的心路历程，真实的展现出当代中国留学生们的生存压力，和面对文化冲击、克服思乡愁绪、志搏云天的精神状态；
同时，希望透过此举传达出留学生的声音，凝聚更多正能量，以促进大洋两岸的沟通，呼吁海内外人士共同关注留学生权益，并增强海外学子与国内家人、朋友和各个团体的交流。

主创构成：“黄金铁三角”
5月的南加州虽已不再多雨，可枪击案的阴云还未完全散去。在南加大旁边的一个咖啡馆里，就读于南加大传媒学院研究生何昱熹与拍摄《我们的声音》纪录片导演陈家峥碰面了，“因为大家都萌生了拍一部电影来悼念亡者的想法，于是一拍即合。” 陈家峥主要负责编剧和导演，何昱熹主要担任制片和策划，“家峥的风格和对电影火一样的热情特别打动我，他是这部电影的不二人选。”何昱熹说。“咖啡馆讨论会”后不久，同样就读于南加大传媒学院的叶天慧也加入团队，有了这位出生香港、在台湾长大，带着对电影的热情和丰富的实战经验队友的支援，《天使之城》微电影项目正式启动。

影片内容：“不谈悲伤谈梦想”
几经讨论，本片内容最终定位在“从两位遇难学生身边的视角探讨惨剧发生前后人们的生活变化以及人们在生死关头的艰难抉择。”（陈家峥语）影片强调积极向上的精神和面对生活磨难永不放弃的态度，把留学生在异国他乡勇敢追求梦想的故事呈现在观众眼前。电影虽然是为了哀悼逝者而生，但着力描绘的是两位主角曾经如何努力地活着。

关于团队：“这是一个奇葩的团队”
    《天使之城》微电影团队自筹拍起至首映后，从初始只有几名主创发展成现在三十多人的团队，7个月内将想法—拍一部微电影，付诸于实践—在电影院首映，让人惊叹之余也想一探究竟，这样一个高效的团队到底有哪些成员？他们是如何组建？又是如何分工行动的呢？
    首先，团队成员的背景非常多元化，总共凝聚了三十多名来自两岸三地的成员。除了专业电影人士加盟外，还有很多热爱电影的非专业人士，他们的行业背景横跨生物、金融、建筑、电子工程等[6][JH1] 。专业人士的经验是团队效率的保障，在他们的指导下，大家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另一方面，多元化的背景也为团队带进了不同的色彩，在头脑风暴时大家各显神通，一个集思广益的团队始终充满着活力。
    《天使之城》剧组还有一个奇葩的特点就是超乎想象的团结，用“一呼百应”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凡是加入过那种全部由专业人士组成的标准化剧组的人都知道，成员间意见不统一，或者恶意评价、互相鄙视对方的想法的情况常有发生，因为大家专业背景相同，反而喜欢各持一套，或者只听大牌的，其余人很难有发言权。而在《天使之城》，因为有非专业成员的入伙，大家都保持着一份谦逊、平和的学习心态，彼此格外尊重对方的想法。在困境中摸索，在信任中成长，在迷思中互相启发，以至于电影拍完后，大家都对剧组恋恋不舍，用成员们的话说就是“即使戏已经拍完了，但总还想回来看看。”
    此外，一个好制片对团队的行进方向起到关键作用。《天使之城》的制片何昱熹就是这个团队的灵魂人物。她大气、智慧、乐观，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做为一个领导者，何昱熹具备了对时机的精准判断和独到的赏识用人眼光，同时传播专业出身的她有着强大的处事能力和广泛的人际脉络。本片的资金和各种许可都是她一手操办下来的，很多队友也是她经过再三考虑后入选剧组的。难能可贵的是，昱熹和团队里每个人关系都很好，对大家关爱有加，她独特的领导风格，让团队氛围一直温馨融洽。工作之余，她也经常组织娱乐活动，这让很多虽然之前并不熟识的队友们迅速在剧组里找到“家”的感觉，即使有了芥蒂和矛盾，也能迅速沟通和解决。也不知第几次听到成员们在说，进了剧组就觉得如同回到了家一样。每个人都可以放松地贡献自己的力量，在这样一个相当“有爱”的团队里工作，非常开心，也更容易发掘自己的潜力。
    把这么多“奇葩”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是理想，”如果一个人有梦想、信念和坚持，无论过程多难，目标总会达到；如果是一群这样的人，那么他们的力量就一定可以感动全世界。”［6］ 因为理想，所以有了责任；因为格外团结，所以坚无不摧；因为有爱参与其中，所以团队也有了灵魂。

拍摄轶事：
    “得到遇难者家属们的认可”
    做这样一件事情是公益的，但为了尊重逝者，我们也希望被当事人家属所理解，这样电影才能真正起到抚慰人心的作用。正巧两名同学在美家属代表刘方听说了拍电影事宜，毫不犹豫加入了《天使之城》，一直和瞿铭姐弟相称的她受其家人的委托担任了特别顾问，帮助团队跟遇难同学的家属进行沟通，在得到其家人的认可后，团队们更有信心了。
“2012年4月11日至今—一切都从那天的中午开始被改变。网上收到瞿铭家人的留言让我帮忙核实是否是有人诈骗谎称他遇害。他的电话没有打通，我宁愿相信是有人恶意诈骗，他那么优秀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但是，当我拨通他好朋友的电话的时候，他的哭声让我不得不相信一切真的发生了。那个每次见面总是戴着棒球帽远远看见我就傻傻地叫我姐姐的瞿铭，就这样一夜之间变成了新闻头条的照片。一颗子弹夺取了两个人的生命，他们父母都失去了唯一的孩子，一定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想到这裡那些本来要奔涌而出的眼泪，我忍了回去。第一时间赶到南加大，去了凶案现场，一切就像是一场瞬间发生的噩梦。面对国内外十几家新闻媒体的各种报导，被称做姐姐的自己，为了瞿铭和吴颖以及家人的名誉，为了抚慰那些继续在南加大读书的同学们惊恐未定的心，我必须第一时间挺身而出。但是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更多南加大的同学，他们不仅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同学的尊严，他们用视频传达自己的声音，用行动徵集到万人签名所有人都看到他们对于请求加强校园安全的各种努力。同学们让我更加勇敢的的跟他们站在一起，一起出席法庭对罪犯的审判，一起面对各种媒体的採访，一起为留学生以及华裔学生争取更有安全感的未来而努力。这一次我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团结一心众志成城”
——摘自本电影特别顾问刘方的日记

“经费曾经一度成为最大难题”
    经过两个月的精心策划筹备，最终的剧本已经诞生了，而拍摄之路才刚刚开始。 众所周知拍电影会牵涉很多部门和环节，除了靠信念的支持外，团队还需要财务上的支援来继续他们的梦想。这个制片团队的成员都是普通的学生，自身没有投资能力，只能通过募资来为拍摄筹款。他们拍摄了一个募资宣传片，通过线上和线下的方式，最终得到企业和个人（有很大一部分来自校友们）的赞助筹到了制作资金，而全部资金都用于租用灯光、摄影器材、场地、保险、交通及后期宣传。

“用合适的演员还原我们心中的人物形象”
    片中的女主角何晓曦由在加州艺术学院电影系的张前前出演，张前前娴静文雅的气质和我们心目中温柔懂事的何晓曦非常相似。而本片的另一名女主角就由南加大传媒系的硕士生袁小姗出演，袁小姗本科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曾任香港TVB主播，她活泼聪颖的形象与片中何晓曦的室友非常吻合。男主角杨一帆和他的朋友则由来自南加大工程系的卢德珵和生物系的裴龙饰演。他们俩虽不是影视专业出身，但他们都曾经参与编排、出演过话剧和小品，具有一定的舞台经验，于是在一百多人的试镜中表现突出，加上演员自身也是留学生，这样，表演起自己日常生活中的种种体验也相当自然。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饰演男主角父母的是中国著名电视剧演员李晓佳和美籍华人演员张泽川（Glenn Zhang），能够有幸邀请到这两位专业人士的加盟，也让我们对影片更有信心。

“去他们住过的房子拍电影！”
    为了最大限度的还原真实感和抚平对逝者罹难的创伤，《天使之城》选择了两位留学生曾经住过的公寓为内景拍摄场地之一。起初，剧组人员还担心公寓的房东会不会不乐意，但当大家说明了拍电影的用意后，房东很受感动，不仅免费借出房屋给剧组拍戏，还帮大家一起整理、布置房间。
“拍摄过程中，为了更真实地记述吴颖和瞿铭的生活，我们把一些场景选在了吴颖生前生活过同时又是枪击案现场的民居。在我第一次到达这里的时候，是晚上9点多。在黑色夜幕的包围中，我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人沉思的静谧。后来的几天里，拍摄空闲之余，我总会一个人坐在房子前门的阶梯上，想象着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然后想到很多关于梦想和生命的命题：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们收获了什么，我们究竟要去向何处。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明确的答案，因为每个人都看到不同的世界，书写着不同的生命。纵然如此，我仍希望《天使之城》能因着它所讲述的真实的故事，为观者带来一点感悟，一点思考。”
————摘自剧组成员袁小珊的［拍片手记］
“儿童演员真头痛”
    有一场戏说的是女主角为了完成朋友的遗志，回国后做了幼儿园老师，然后带着很多小朋友做游戏。这场群戏需要找很多中国小孩子来拍，好在加州是个不缺华人的地方，我们找到亚裔青少年组织，帮我们找来了十多名活泼可爱的ABC(American born Chinese,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华人)小朋友。一般有过拍摄经验的人都知道，最难搞定的演员是小孩和动物。面对这群小捣蛋们剧组人员头很大，而导演助理黄少莉是一名在美国长大的华裔女孩，她想着法把游戏融入剧情拍摄。

“又较真，又敬业”
     在一场需要男主角用脑袋撞门来求救的戏中，为了体现真实感，导演让男主角真的用头撞门，那个门是铁门，撞一下已经非常痛了，可是“狠心”的导演居然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撞门为了追求影片质量。而主演也是个较真的人，竟然也忍着痛    一次又一次去撞门。戏拍到后来，主演撞得痛出眼泪，终于第21次撞门后，才顺利通过这条戏的拍摄。类似这种较真的例子不胜枚举，敬业精神贯穿整个团队始终。
“我记得Alice为了在不知多少次的重复镜头中把手砸的一片青肿却笑着说没事，我记得龙龙几天时间神经质般反复念叨着一句台词只为说的更真实，我记得阿伟和Kenny总是坚持搭完灯才吃饭，我记得Grace在不厌其烦地给演员补妆，我记得Bruce把一个个土里土气的房间打扮得让人惊叹…我记得很多，是因为他们留给我很多。”
————摘自剧组成员写的［拍片手记］

“后期制作，再接再厉”
   2012年的9月到11月初，是影片的后制阶段。团队面临着新的考验，剪辑、调色、音乐等无不需要专业人士的支援。专业剪辑师尹雪和Laura Chin的支持让我们的进度得以开展，而由电影作曲家宇文硕先生谱曲、小提琴家郝迪森先生演奏的《天使之城》主题曲，更是为影片注入了新的生命。（主题曲的链接见附录）

成果初见：“我们终于首映啦”
在经过7个多月的艰辛后，《天使之城》的成片终于在2012年11月13日于美国洛杉矶的一家AMC影院与观众见面了。首映前五天，门票已索取一空。出席首映的观众共计427人，有很多是来自南加大的师生，此外还有包括洛杉矶时报、新华社、CCTV、人民日报、凤凰卫视、侨报、世界日报等在内十三家主流媒体与28位政、商、学界的代表（大使馆、赞助企业、学校教授和学生团体代表）。整个剧院座无虚席，除了映展影片之外，首映礼的内容还包括了一个简单的纪念仪式、来宾致辞和主创访谈。首映会后观众们的反映良好，第二天，各大媒体诸如《新华社》、《世界日报》等纷纷发稿，央视的《新闻直播间》[JH2] 也对首映情况进行了报道。   
    2013年4月，这部微电影将在中国大陆与大家见面。

背后深意：“其实这部电影就是一个特殊的创业项目”
    很多的创业项目都是来源于一些美好的设想，有时是对某个群体产生意义，有时是被某些社会现状所激发灵感， 终究是创造了社会价值，并让大家觉得它有趣。《天使之城》不仅是一部留学生用心做的电影，也可以说是一个创业项目。电影就是我们的产品，剧组和后制团队就是一个相对完整的创业团队。从筹拍到公映的整个过程就是在创业。
    做电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而且这又是一个特殊的项目：一群非电影专业的人要用少量资金去做一个公益电影，所以在运营过程中也遇到了很多限制和挑战。比如宣传上，都是很小心的走温情路线。时下所盛行的戏谑、吐槽、或者过于娱乐化的宣传态度就不适合这个项目。再者，这个项目的定位是公益片，所以在发行和上映的时候，它就不是一个以盈利定成败的项目，而是一个以观众满意度和社会影响力来衡量战果的；加上成员们都是义务劳动，如何凝聚这么多人并合理的分工，对管理层来说也是一个挑战。
    《天使之城》的模式也许不能被其他的微电影复制，但它带来的震撼和魅力远超乎某些“商业大片”。它的起源纯属偶然，但它的成功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此举背后的社会意义也远超影片本身。它想传达出的是一种正能量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符合了当下青年们所追寻的一种关于梦想、爱和奋斗的精神，因此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同时也对扩大海外学生影响力起到一定的作用。这才是《天使之城》存在的真正意义。


何去何从：“电影结束了，人生才刚开始”
    两个年轻的生命像流星一样划过人间，虽然只做了短暂的停留，但在天空绽放的瞬间依然绽闪烁着瑰丽的生之光芒。《天使之城》的诞生虽起源于一场悲剧，但在释怀的过程中它凝聚了很多力量，对于参与这件事的人来说，它甚至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为了拍这部电影，我们失去了很多。比如制片人和男主角辞掉了工作，导演放弃了寻找工作的机会，一起参与拍摄的成员们也都牺牲了他们的假期休息。而后期制作的时候，导演和剪辑师几天几夜没合眼终于在首映前夕完成剪辑。”

“可是我们从对电影制作一无所知，到经历整个创作、宣传过程等等。起初我们来自不同专业背景，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但到了最后，每个成员之间大家充满默契，彼此信任，互相理解对方的难处，温暖的就像一个大家庭。”

“这会是我们人生轨迹上一个很深刻的成长记忆，身在其中，这个故事也深深鼓励我们，我们也会更自信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

---- 摘自剧组成员日记


附：
《天使之城》声画影像全纪录：
1.    《我们的声音》纪录片（还原411南加大枪击案）：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g0MDUzMjQw.html

2.    电影募资宣传片：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IwNDM4MjUy.html

3.    电影宣传片：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YxMTYwODI4.html

4.    电影幕后花絮：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Y4NjQ1NzYw.html

5.    电影主题曲：http://site.douban.com/ywshuo/?s=303266

《天使之城》大纪事
1.    2012年5月 制片人何昱熹与导演陈家峥在南加大旁的一个星巴克咖啡馆内碰头，决定筹划拍摄一部电影纪念同胞

2.    2012年6月10日 第一版剧本出世

3.    2012年6月19日 在讨论出来的故事线下由陈家峥和郑非创作出了两个剧本。主创人员把两位辛苦创作出来的成果摆在面前，根据把剧情一幕幕演练和比较。

4.    2012年6月20日 拍摄电影宣传片：为了保证电影能顺利拍摄，除寻求与公司、组织合作以外，大家决定拍摄宣传片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电影项目，进行公众募资。

5.    2012年7月23日 经过三个月的剧本修改与润色，前期制作终于推进到下一步了，这是整个团队最兴奋的一天，选角。通过好莱坞选角流程，前后一共面试了近二百名演员。

6.    2012年8月前的周末 进入疯狂勘景时期。

7.    2012年8月11-8月17日 为期7天的紧张拍摄

8.    2012年8月18日凌晨4点10分 杀青

9.    2012年8月31日 《世界日报》对天使之城进行了题为《不谈悲伤谈梦想》的报道

10.  2012年9月-11月初  影片后期制作

11.  2012年10月 《天使之城》官方网站发布 www.cityofdreamsfilm.com

12.  2012年11月进入首映筹备阶段

13.  2012年11月13日 洛杉矶蒙特利公园市AMC影院举行首映，在吴颖和瞿铭遇害７个月后，该片正式与观众见面

14.  2013年4月电视、网络、手机平台同步上线

案件关注

1.    2012年4月11日，两名中国留学生吴颖、瞿铭遭枪杀。同年5月，吴颖、瞿铭的父母向洛杉矶县高等法院刑事法庭递交诉状，以“过失致死”为由对校方提出起诉，称南加大在其网站上对校园治安做了虚假和误导的宣传。

2.    2012年5月18日，涉嫌枪杀2名中国留学生的非洲裔嫌犯布赖恩•巴恩斯(Bryan Barnes) 与哈维尔•博尔登(Javier Bolden) 被缉拿归案。

3.    2012年5月22日和6月25日，本案于洛杉矶刑事法庭两次开庭，但均由于辩方律师的原因（曾有消息来说，辩方律师表示没有时间看完所有的材料），使案件的审理两度被推迟。

4.    2012年7月18日，411枪击案在洛杉矶刑事法庭第三次开庭，涉嫌枪杀中国留学生的两名嫌疑人拒不认罪。

5.    2012年9月20日，洛杉矶高等法院再次开庭，嫌犯巴恩斯(Bryan Barnes)和鲍尔登(Javier Bolden)的辩护律师以资料繁多为由要求再次将案件的审理推迟，最后法官托瑞尔巴(Shelly Torrealba)将下次开庭日期定为11月20日。

6.    2012年11月13日，吴颖、瞿铭的父母状告南加大疏忽校区安全并索赔的民事案在洛杉矶刑事法庭开审。双方在是否立案上展开拉锯。法官认为，原告在递交案情陈述时用词不准确，要求20天后重新递交，同时也拒绝被告撤诉请求。

7.    2012年11月20日上午10点左右，南加大枪击案再次在洛杉矶县高等法庭开庭，然而由于马上就到美国的感恩节假期，这个案件和以往一样再次被拖延。

8.    2012年12月12日洛杉矶高等法院再次开庭，将初审日期定为1月8日

9.    2013年3月13日晨晨在洛杉矶高等法院再次开庭，法官设定预审听证日期为4月23日，届时或将再次决定预审听证日期。被告的公辩律师仍然没有完成对所有证据的审查，所以证据处理程序仍在进行。

参考资料：
[1] 「天使之城」 不谈悲伤谈梦想http://blog.renren.com/blog/238638953/873962009
[2] http://news.cntv.cn/world/20120513/107350.shtml
[3］ http://news.sina.com.cn/pc/2012-05-01/326/2648.html
[4]  http://news.cntv.cn/world/20120513/107350.shtml
[5］http://www.56.com/u72/v_ODUyODM4NTM.html
[6］http://www.cityofdreamsfilm.com/#!crew/czh0
[7]http://page.renren.com/601558079/note/881631211?op=pre&curTime=135278112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