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hengchangdian 于 2009-12-9 12:32 编辑
Day 4:
1.Tips from 北美范文:
cultural identity, cultural heritage, the way culture define itself,distinct cultural groups, resist language assimilation, a relationship with self-worth and dignity
2.Tips from GT:
They abandon their languages and cultures in hopes of overcoming discrimination, to secure a livelihood, and enhance social mobility, or to assimilate to the global marketplace.
3.Q1:how to define the endangered languages?
Q2:语言到底是不是文化?
4. 资料收集:
我作为语言学家的部分确实觉得这么多的语言死亡是让人伤心的事情。而且语言死亡的速度越来越快。据说再过100年,现在使用的6000种语言的90%都要消亡。
每个灭绝都意味着把话语组织起来的迷人方式不再存在。比如,在还没有死亡的爱斯基摩(Inuktitut Eskimo)语中,“我要尽力避免成为醉鬼”就是一个字Iminngernaveersaartunngortussaavunga。
但是,对于多数语言来说,消亡是无法抗拒的命运。试图给人们讲授他们从前使用的语言几乎从来不能奏效。几年前,我花费了几个星期给土著美国人讲授他们祖先的语言。从这个活动让他们感到和祖先的联系这个意识来看,时间花得确实值得。
但是很明显他们除了学几个词或者短语外根本没有办法再学更多的东西。成年人学习语言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像英语和美国土著居民的语言这么差距很大的语言。在Pomo语中,动词是在句子的最后的。有些发音,非本族语者是很难发出来的。对于工作和家庭负担非常繁忙的成年人来说,他们能够学习像“眼睛”一词是“uyqh abe”的语言到底能达到什么水平呢?
是的,还有希伯莱语。但那是因为不同寻常的结合:宗教和新国家,和定居在巴勒斯坦坚持对犹太人只说希伯莱语,包括他刚刚出生的儿子这样超人的本耶胡达(Eliezer Ben-Yehuda)忠诚。但是这个情况让他的妻子泪流满面,他注意到给婴儿唱催眠曲的时候用的是俄语。显然,本耶胡达是一生都难以见到一个的例外。
让人奇怪的是,语言复兴主义者渴望多元化。可是他们不知道语言消亡是多元化的健康结果。
如果人们真的来到一起,他们就说一个共同的语言。我们可以考虑“沙拉碗”(salad bowl)理想,在这样的情形下人们回家后相互使用自己喜爱的“多元”语言。但是实际上,多元语言的存在肯定意味着人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分割开来的,而这肯定是由于不平等的权力关系造成的,也就是,“多元化”鼓吹者认为是祸害的东西。
比如,在意第绪(shtetls)村落的犹太人在家里说意第绪语(Yiddish),在其他地方说俄语,因为他们生活在种族隔离的制度下,不是因为他们喜欢成为双语者。阿米什人(Amish)仍然说德语只是因为他们的生活与现代世界脱离。我们很少人会考虑本土群体努力追求的理想。
已消失的语言和受到威胁的语言
欧洲仅最近的300年间就有达尔马-罗曼语、克玟的哥特语、坡拉语、古普鲁士语和雅特威语相继消亡。还有2种克耳特语、哥尼克语在8世纪就已消亡,而马奴瓦语则在20世纪消亡。还有别的语言也正在消亡,首当其冲的是爱尔兰语。
19世纪岛上尚有一半的居民使用,今天只剩2%的居民了。至于布列塔尼语,自从16世纪布列塔尼与法国平等地合并以来,没有做任何努力以让它生存下去。1789年后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它尽快消亡。
在非洲、在亚洲、在大洋洲、在美洲还有成千上百的语言自暴自弃,听凭它们可悲的命运安排。像前面陈列的语言一样,尚未被人知就已消亡。实际上很多今天尚且活跃的语言都逃脱不了消失的命运。
因为除了二十来个大的文明语言之外,今天在不到200个独立的国家里,只有六十来个民族语言被定为官方语言和教学语言。除了少数“正在出现”的语言,虽然不是一种全新的语言(例如克里奥尔语),正试图在阳光下获得自己的一席之地。在它们的“长兄”旁边,这些语言有可能起到“官方”的作用。
涌现的语言
20世纪布尔人的子孙阿非利卡人致力于发展阿非利卡语,宕若拈人和他们周围的居民则是斯瓦利语,印度尼西亚人和马来人为印地-马来语、在欧洲,卡特兰语、巴斯克语和威尔士语像于凯伊安语、白俄的语言、斯罗瓦克语、马色都伊安语或费鲁伊安语一样又获得“公民权”。罗曼语在1996年也恢复了它的权利。在美洲,卡拉里努拉(格陵兰岛)阿伊努人的语言和他们的土地一样得到了承认。在加勒比海,海地的克里奥尔语、巴比曼图语有了突破。在南美,歧楚阿语从理论上已经得到了秘鲁、巴拉圭的承认。在印度洋,马达加斯加和塞舌尔的克里奥尔语获得了自主权。柏柏尔语不只是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得到了承认,伊拉克也承认了古尔德人,允许他们在山上生活。
然而,除了祖先留下的简单的口语外,出现的每一种语言都不是一个礼物,也不是一个恩赐,而是一场缓慢、持久的斗争。要保持已经取得的地位,继续使用语言就必须具备现代化的设备,使之规范化、文学化、编词汇和教科书,要有教师、教学设施,要有法律保护,要出版书籍、报纸等等。
印欧语系和亲属关系的发现
根据语言学家的研究,语言从属于不同的语族,覆盖全世界的各大洲,这种说法是最近才提出来的。古时候,人们承认罗曼语(romanes)。日耳曼语(germaniques)、斯拉夫语(slaves)等语言的存在及他们之间的相似性。但是在18世纪,第一批欧洲语文学家游历印度时发现了两种语言——梵文(sanskrit)和波斯语(persan)。这些语言在词汇和句法关系上与希腊语(grec)、拉丁语(latin)、哥特语(gothique)、斯拉夫语(slavon)更具有亲缘性,显然它们有共同的起源。从那时起,人们预感到了印欧语系(L'indo-européen)的存在,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而且在发现了雅利安人之后,考古学、语法学家、哲学家、人类学家、历史学家、开拓者、外交人员和冒险家接触了千年的历史、草原和史诗。
印欧语系是一个语言和文明强大的事实,它持续了4000年。由此才产生了某种集体精神或说互助性?我么可以如此猜想。印欧语系的词汇和语法成为研究的对象,然而属印欧语系的人们能感觉到彼此的关联吗?对他们而言,这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吗?显然,事实不是这样。这点无需讨论,语言学家已作了大量的阐述。语言之间的亲缘关系并不一定会使民族之间产生亲近的感情,共同的遗传之因显然是错误的说法。语族内部的语言表征的观察已否定了上面的假定。历史形成的这些种族-语言由于周边的冲突,使民族间的感情变得隔膜。
如果语言学家证实了语族的存在,对爱好科学的人也许是一种刺激,可是这却丝毫引不起平常人们的激动。
遗传相似和联姻:语言的接触
讲法语国家共同体(l'organisation de la francophonie)还分别建立了葡萄牙语(lusophonie)、荷兰语(néerlandophonie)、土耳其语学校。人民对睦邻关系、文明社团要比语言间及词形的相似性更为敏感。
因而,印度所有人都意识到他们属于同一个民族,有一样的文化。语言大多分属于四个不同的语族——达罗毗语族(dravidienne)(当地的)、印欧族系(indo-européenne)、藏缅语系(tibéo-birmane)或东南亚语系(sud-Est asiotique),或根据他们的肤色、体型还可以把他们划分到世界上其他地区的人群中。
二战之间,布拉格学派(Cercle de Prague)集聚了整个多瑙河沿岸国家及其他欧洲国家的语言学家,弄清并阐述了语族之间接触的重要性:地理上临近而血缘不相关的两个民族可以建立语言的联盟。自此,有关声波传播(trasmission par ondes〔wellentheorie〕)的理论得到修正,语言系谱(l'arbre généalogique〔stammbaumtheorie〕)也得到了修正。
语言不断变化
语言的一个基本事实是,它永远不是静止的。内在的活力、外在的影响使它不断地在演变。口语的变化迅速,书写最后也随之发生改变。这是语言“生成”的一个侧面。一代又一代,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每种语言都遵循着自己的道路发展。语言学家根据观察到的音位系统、词形的变化确立可能的规则,但真实的变化却是每个社会、每个民族、每个历史时期所特有的。
语言的平均寿命约为6个世纪,这足以使语言变得面目全非。所有法国儿童在阅读《罗兰之歌》(Chanson de Roland)或中世纪的韵文故事时遇到的困难足以说明问题。1989年,巴黎的乔治-蓬皮杜文化中心(Centre Georges-Pompidou)作了一次尝试,再现路易十四、维龙、圣女贞德当年的话语,让人们了解今日语言与祖先语言的差别与变化:说的虽是法语但感觉却是在听外语。尽管学院派持保留态度,但是最终也不能阻止其变化。新的表达方式、旧的规则,在个人之间的交流中、在公众场合的演说里,甚至在学术论文里都一直处在竞争状态。伟大的学者是那些可以预见克里奥尔语(Créoles)、洋泾滨(pidgins)、非洲的法语或巴黎郊区的语言发展趋势的人。
捍卫语言的多样性
人类面临语种减少的危险,这一事实可能与生物物种的减少一样的严重。为此1992年在里约热内卢举行了最高首脑会议,会议向全世界发出警告,并建立了保护机构。这两种现象不仅相同,而且有联系。正如很多自然资源,动物和植物的物种都频临灭绝的危险那样,这些资源只存在于所谓的原始民族的语言里和他们的日常生活里。他们的语言和知识像这些资源一样正在遭受消亡的危险,所有关于饮食、医药或其他的财富将被工业社会的无知、“强大”文化的愚昧冲毁。 |